冒泡百科

首页 > 文章推荐 >

(精品)又见当年弃我不归郎小说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2 10:57:33    

新生代网文写手“遗失的心跳加速声”带着书名为《又见当年弃我不归郎》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,本文是一本以短篇言情为背景的爽文,围绕主人公萧景珩温妤温言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,剧情梗概:这话语带双关,极尽刻薄。周遭的贵女们瞬间安静下来,目光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投向温言。…………

萧景珩离京后,温妤并未立刻对温言动手。她在等,等萧景珩走得更远,远到鞭长莫及;也在等一个更合适、更狠毒的时机。

冬去春来,万物复苏,京城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平静。温言深居简出,除了必要的晨昏定省,几乎不再踏出自己的宫苑。她谨记萧景珩的叮嘱,低调隐忍,只盼他能平安归来。

然而,平静的水面下,暗流汹涌。

不知从何时起,宫中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温言的风言风语。起初只是些捕风捉影的闲话,说她性情孤僻,不善交际。渐渐地,流言开始变味,添油加醋。

有人说曾看见温言深夜在御花园徘徊,行踪诡秘;有人暗示她与藏书楼某些年轻的值守侍卫“过从甚密”;更有人绘声绘色地编排起她在萧景珩离京前夜“私会外男”的细节,虽然未指名道姓,但指向性极其明显。

流言如同瘟疫,在深宫高墙内迅速蔓延。宫人们窃窃私语,投向温言的目光充满了鄙夷、好奇和幸灾乐祸。原本就因生母地位不高而处境尴尬的温言,彻底被推到了风口浪尖。她走在宫道上,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和压低了的嘲笑声。请安时,皇后眼中也带上了审视与不悦。

温言百口莫辩。她试图解释,但流言如同附骨之疽,越描越黑。她只能更加沉默,将自己封闭在小小的院落里,每日对着萧景珩留下的玉簪垂泪。身体在无形的压力下迅速消瘦下去,原本就单薄的身形更显伶仃。

这一切,自然都通过温妤安插在温言身边的眼线,源源不断地传到公主府。

“公主,温言**今日又被李昭仪当众讥讽了几句,回宫后哭了一场,午膳未用。”青柳低声禀报。

温妤正在对镜梳妆,闻言只是懒懒地“嗯”了一声,拿起一支赤金点翠凤钗在发髻上比划着,镜中的容颜美艳依旧,眼神却冰冷无波。“继续盯着。她越痛苦,本宫才越痛快。萧景珩不是把她当心尖肉么?本宫倒要看看,等他回来,面对一个声名狼藉、憔悴不堪的温言,还能不能情深似海!”

她享受着这种凌迟般的报复**。摧毁温言的名誉,让她在绝望中煎熬,远比直接伤害她的身体更让温妤感到满足。她要一点点碾碎萧景珩珍视的东西。

然而,温妤低估了萧景珩的能力,也低估了他对温言的牵挂。

陵州灾情远比预想的复杂,水患之后瘟疫横行,地方豪强趁机囤积居奇,哄抬物价,阻挠赈灾。萧景珩临危受命,展现出惊人的魄力和手腕。他一方面严厉镇压不法豪强,开仓放粮,稳定民心;一方面组织医官,隔离病患,控制疫情;同时征调民夫,昼夜赶工,疏浚河道,加固堤防。他身先士卒,与灾民同吃同住,衣不解带,短短数月,原本混乱的陵州竟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,灾情得到有效控制,民心大定。

消息传回京城,朝野震动。皇帝龙颜大悦,对这位状元郎的实干能力赞不绝口。原定一年的差事,萧景珩仅用了七个多月便卓有成效地完成,提前班师回朝。

当风尘仆仆却难掩一身锐气的萧景珩踏入京城时,迎接他的是同僚的赞誉和皇帝的嘉奖。然而,他心中只有一件事——温言。

他第一时间并未回府,而是动用关系,秘密探知了温言这数月来的境况。当得知流言蜚语和温言所承受的巨大压力时,萧景珩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铁,眼中燃烧起骇人的怒火。

温妤!一定是她!

不顾舟车劳顿,萧景珩直接求见温妤。地点,是温妤指定的,在公主府一处临水而建的奢华水榭“揽月轩”。

水榭内,温妤正慵懒地斜倚在铺着锦缎的贵妃榻上,欣赏着池中游鱼。她穿着绯红的轻纱宫装,云鬓高挽,珠翠环绕,美得惊心动魄,也骄纵得理所当然。看到萧景珩进来,她并未起身,只是抬起眼皮,似笑非笑。

“哟,这不是我们陵州的大功臣萧大人么?凯旋回朝,不去领陛下的封赏,怎么有雅兴来本宫这小小水榭?”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
萧景珩强压着翻腾的怒火,躬身行礼:“臣萧景珩,参见公主殿下。”他抬起头,目光如炬,直视温妤,“臣此来,是想请问公主殿下,可知宫中近来关于温言**的流言?”

温妤把玩着腕上的翡翠镯子,漫不经心道:“流言?什么流言?本宫整日在府中休养,倒是不曾听闻。怎么,温言妹妹又惹出什么闲话了?”

“公主何必明知故问!”萧景珩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懑,“那些污言秽语,恶毒中伤,若非有人刻意散播引导,岂会如此甚嚣尘上,直指温言**一人?!公主殿下,温言是您的亲妹!您如此作为,岂非太过凉薄,有违天家仁德!”

“放肆!”温妤猛地坐直身体,美目圆睁,厉声喝道,“萧景珩!你竟敢如此对本宫说话!污蔑当朝公主,该当何罪?!”

“臣只求一个公道!”萧景珩毫无惧色,上前一步,气势逼人,“公主殿下,您对臣有何不满,尽管冲臣来!温言**柔弱无辜,您何苦用这等卑劣手段去伤害她?您口口声声皇家威仪,可您散播流言、中伤皇妹的行径,才是真正有损皇家体面!”

“你!”温妤被他一番义正辞严的指责噎得说不出话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从未有人敢如此当面斥责她!她猛地站起身,指着萧景珩,气得浑身发抖:“好!好你个萧景珩!为了那个**,你是豁出去了!公道?本宫告诉你,在这大乾,本宫就是公道!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来质问本宫?”

她走到萧景珩面前,仰着头,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恨意:“本宫就是看她不顺眼,就是要让她不好过!你能奈我何?你以为你立了点功劳,就能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了?告诉你,只要本宫一句话,就能让你和你那心尖上的温言,一起万劫不复!”

萧景珩看着眼前这张因嫉妒而扭曲的美丽脸庞,心中一片冰冷。他明白,与温妤讲道理,无异于对牛弹琴。她已被骄纵和执念蒙蔽了心智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所有情绪,眼神变得异常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怜悯。他缓缓后退一步,再次躬身,声音恢复了臣子的恭谨,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:

“公主殿下的‘厚爱’,臣承受不起,也永不敢忘。殿下权势滔天,自然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但臣之心,如磐石蒲苇,只向温言一人。纵使殿下能使雷霆手段,毁臣前程,伤臣性命,亦或…让温言**声名扫地,臣此心,亦不改分毫。”

他抬起头,目光清澈而坚定,一字一句,如同誓言:

“臣对公主,唯有君臣之礼,绝无半分男女之情。过去如是,现在如是,将来,亦永无可能!望公主…自重!”

“自重”二字,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扇在温妤脸上。她所有的骄傲、自负,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。她精心谋划的报复,她引以为傲的权势,在萧景珩这“永无可能”的宣言面前,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。

“滚!!”温妤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,抓起桌上的白玉茶盏狠狠砸向萧景珩!茶盏擦着他的额角飞过,砸在身后的柱子上,碎裂开来。

萧景珩没有躲闪,额角被碎片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。他面无表情,再次深深一揖:“臣,告退。”说完,转身大步离去,背影挺拔决绝,没有一丝留恋。

水榭内,只剩下温妤粗重的喘息和满地的狼藉。她颓然跌坐在地,看着萧景珩消失的方向,眼中先是极致的愤怒和疯狂,继而涌上巨大的茫然和一种从未有过的、尖锐的痛楚。

“永无可能…永无可能…”她喃喃自语,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,混合着被羞辱的愤怒和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碎。

萧景珩的决绝顶撞,如同一盆冰水,浇熄了温妤一部分疯狂的火焰,却也激起了更深的怨恨和不甘。她消沉了几日,闭门不出。

就在此时,帝后联袂驾临公主府。

皇后看着女儿憔悴失神的模样,心疼不已。皇帝则面色沉静,屏退左右后,开门见山:“妤儿,为一个心里没有你的男人,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,值得吗?”

温妤别过脸,倔强地不说话,眼泪却无声滑落。

皇帝叹了口气:“朕知道,你心里委屈。萧景珩不识抬举,是他没福分。朕的掌上明珠,岂能受此折辱?但你也闹得太过分了!流言之事,真当朕不知道是你所为?”

温妤身体一僵。

“温言再如何,也是朕的女儿,你的妹妹。”皇帝语气加重,“此事到此为止!朕已警告过萧景珩,让他谨守本分。若你再针对温言,莫怪父皇不疼你了。”

皇帝的警告让温妤心头发冷,更觉委屈。她刚要辩解,皇帝却话锋一转,拍了拍手。

殿门打开,十位身着锦衣、容貌昳丽、气质各异的年轻男子鱼贯而入。有的英挺俊朗,有的温润如玉,有的眉目含情,有的清冷孤高,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。

“这是朕与你母后为你挑选的。”皇帝语气缓和下来,带着一丝安抚,“十个面首,或擅诗词,或精音律,或通骑射,总有一款能入你的眼。妤儿,放下执念,享受你该有的快活日子。天下好男儿,尽可由你挑选。”

温妤看着眼前这十个堪称绝色的男子,心中却是一片荒芜。再美的皮囊,也填补不了萧景珩那决绝眼神带来的空洞和刺痛。但她明白,这是父皇给她的台阶,也是警告。再闹下去,她可能真的会失去父皇的宠爱。

她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,对着帝后盈盈下拜:“儿臣…谢父皇母后恩典。儿臣…明白了。”

帝后满意离去。

温妤看着那十个恭敬垂首的面首,眼神空洞。她挥了挥手,让他们退下。

华丽的公主府恢复了寂静,却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空旷冰冷。温妤独自坐在空旷的大殿里,指尖拂过冰冷的金器玉饰。父皇的警告犹在耳边,萧景珩那“永无可能”的宣言如同魔咒般在脑海中回响。

“享受…快活?”她低低地笑了起来,笑声带着无尽的悲凉和一丝扭曲的疯狂。她猛地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
“萧景珩…温言…”她眼中重新燃起幽暗的火焰,比之前更加深沉,更加危险,“本宫得不到的…你们也休想安稳地拥有!这场戏,还没完!”

她收下了面首,接受了帝后的“安抚”,但这并不意味着放弃。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,将恨意埋得更深,等待着一个更致命的机会。时光还长,她有的是耐心。她温妤,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。

(精品)又见当年弃我不归郎小说 试读结束